袁子欣仍待在医院里,根据医生的报告,她的情绪时刻处在崩溃边缘,可能会有一些过激的行为。
她拿出自己的工作证件,“我有案件上的事情,想要请教您。”
祁雪纯和白唐对视一眼,顿时觉得索然无味。
“我明明看你笑了!”
“要交多少罚款,我给,你给我停车!”
“程秘书来家里住几天。”司俊风神色淡然,仿佛这是再平常不过的一件事。
“白队,你怎么能让她一个人进去审欧大!”阿斯着急,万一祁雪纯情绪失控,难保不会被调离这个案子。
地位是不是拔得有点高了。
骨折的声音咔咔作响。
“你能说得更具体一点吗,比如她的行为,说的话,哪里有不对劲?”阿斯问。
呵,这不就是心虚么!
白唐笑笑:“你不是征询我的意见,而是想找一个人认同你的观点,所以,你为什么不把你的观点说出来?”
祁雪纯:……
到了办公室,白唐给了她一份资料:“这件事你知道了吗?”
欧翔不慌不忙,看向祁雪纯,他相信警察会给他一个公道。
“祁雪纯!”双脚刚落地,忽听头顶上方传来一声低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