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过去是干什么的?”祁雪纯问。
还是说,事到如今,他也终于意识到自己之前做得太过分,真心想要对父亲忏悔?
那天楼里很多人都听到了,白唐妈还去劝解过。
“我刚看到他的聊天软件里有一个头像很像尤娜。”她躲进浴室,放着水声才敢跟社友交流,“也许我可以在他的聊天软件里找到我想要的东西。”
然而找了好些个相似的身影,都不是祁雪纯。
不等妈妈说些什么,她已挂断了电话。
两人面对面坐在饭桌前,互相打量对方。
“谁敢动!”祁雪纯亮出证件,事到如今,只能这样了,“你们都想好了,对我动手,罪名不一样。”
比如身高体重家庭毕业学校等等。
但她没有发作,而是忍着耐心拿手机发消息:我到了。
“没意见,谁也没有意见,”司妈赶紧圆场,“雪纯,爷爷平常在家特别严肃,难得跟人开玩笑,爷爷是看着你高兴。”
“不如现在就进去,将他堵在柜子里。”
“孙教授说的,每个前来咨询的人结束治疗时,他会将所有相关治疗的资料还给病人。”
纪露露虽然愤怒,但她不傻,知道莫小沫一直在用激将法。
“不,她不会,”对方否认,“但如果你实在担心,我可以将她变成我们的一员,与你有了共同的目的,你们……”
车内的气压一直在降低,降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