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误会，”她将浴巾拉上来，“我很累了，想休息。”

“……”

祁雪纯：……

原来这就是品牌纪念款。

过了好几分钟，程皓玟才慢悠悠走了出来，一脸的平静，仿佛什么事都没发生过。

程奕鸣拜托一些朋友去查，一直坐在书房等消息。

“我看得出来，你在本地能说得上话，想要知道这三天里我在做什么，不是难事吧？”

严妈拿起手机端详，忽地嚎声大哭，“你去哪儿了啊，你怎么不回家……”

“瑞安，谢谢你，”她由衷说道：“我明白你想我过得更好，我已经找到能让我过得更好的人了。”

严妍他们则在隔壁的餐厅里等待。

“妈，你究竟想说什么？”直觉告诉严妍，妈妈没说实话。

“敢不敢打个赌？”他问。

严妍摇头。

“外面是谁？”祁雪纯忽然问，她捕捉到门外的身影。

“我有采访证的，”符媛儿亮出证件，可以拔高音调：“我不为难你，你让白唐出来，我跟他说！”

“还有祁警官破不了的案子？”一个声音淡淡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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