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她哭着走出了树林,拦到了一辆顺风车,回到了A市。
一个字也不愿意多说。
她得问问管这个片区的警员,怎么没人管这个事。
可是,她答应过他,什么也不说。
“谁来看你都不犯法。”祁雪纯在餐桌前坐下,“但我想请孙小姐解释一下,这是什么东西?”
本来她想着不动声色,等他出去后悄然跟踪,就能找到线索。
但如果失去程家人的身份,他的这个愿望就永远不会实现了。
祁雪纯走到他面前:“我只要你前面那句话就够了……”
贾小姐浑身发抖,她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我……我可以答应,但这件事太大……我从来没见过你的真面目,你让我心里有个底。”
“半小时前。”祁雪纯回答。
“你做调查最厉害了,帮我查清楚,程家斗得最狠的那几个都是什么人。”
“管家,”这时,祁雪纯走上前来,“你得跟我走一趟了。”
“奕鸣!”两人正吃着,两个从走廊路过的贵妇忽然叫唤一声,走了进来。
“你现在就去做你的事,我给你当助手,”她接着说,“有些地方你不方便的,我可以用警察身份帮你。”
“袁子欣,你是警察,你应该比谁都清楚,真相是不会被掩盖的。”他严肃的语气里带着一丝鼓励。
这时她的电话响起,程奕鸣打过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