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他的每一辆车子装的都是比普通玻璃更重的防弹玻璃。
冷静下来,陆薄言拨通穆司爵的电话:“事情查得怎么样了?”
“好消息”指的是怀孕。
陆薄言的双手握成拳头,指甲深深陷入掌心里,只有皮开肉绽的疼痛能让他保持清醒。
苏简安狠下心继续道:“你想想看,你前段时间有多狼狈,多少人等着看你负债破产,等着笑话你顺便笑话我!”
洛小夕早上没工作,也不知道去哪里,索性把车开到了承安集团楼下。
陆薄言摸了摸苏简安的手,还是有些冰,索性裹住不放了,又看了她一会,缓缓的闭上眼睛。
苏简安到了警察局才知道江少恺请了半天假,打他电话,无人接听。
单单是陆薄言涉嫌违法的证据,或者是贷款批条,不一定能让她低头答应。
为了能让父亲更快的康复,她只能撒一个慌。
苏亦承听见洛小夕呼吸渐稳,慢慢睁开了眼睛。
陆薄言的瞳孔微微收缩,像受到什么震动一样,缓缓松开了苏简安。
穆司爵往后一靠:“那你今天为什么这么听话?”
按照他的逻辑思维,他大概以为财务部总监会像芳汀花园的承建方那样,极力推卸事故责任,把所有脏水都往陆薄言身上泼。
父亲陷入昏迷前,最放心不下的一定是她和公司。
早就入夜了,城市大大方方的展示出它灯火辉煌的那一面,黑色的轿车穿梭在灯火中,灯光时不时从苏简安的脸上掠过,她把头埋进陆薄言怀里,不说一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