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脸色还是很难看。符媛儿抿唇微笑，感受到他对自己满满的担心了。

其实吴瑞安都已经知道了，她还在他面前撒谎，说她和程奕鸣在一起呢。“严妍，不管怎么样，我永远站在你这一边。”

严妍并不是很在意，只是因为他那天问了同样的问题，她随口一说而已。她装作没听到他的话，拖着伤脚继续往前。

天知道，为什么程子同来报社，前台员工连电话也不打进来一个。“你不是要去找季森卓，见面了自己问。”他不以为然的耸肩，目光里还带着不屑。

程奕鸣倒是没意见，相反，他在吧台坐下来之后，便要了一杯啤酒一饮而尽。他都没察觉，自己痴痴看了多久，才心满意足的睡去。

符媛儿听着严妍吐槽程奕鸣，觉得程奕鸣就像这片大海，变化不定，迷雾重重。程子同说，哄一哄程奕鸣，就可以证明他的说法没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