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两张婴儿床,其余家具都固定在墙上,避免小家伙长大后攀爬倒塌伤到他们。
话说回来,苏简安是进医院待产的吧,她没记错的话,苏简安的预产期应该就这几天了。
这个时候,护士推门进来,说要给苏简安输液。
苏简安突然想起什么,说:“晚上叫小夕和越川他们来家里吃饭吧。”
她总算发现了,陆薄言流氓起来,没有最流氓,只有更流氓!
至少,他应该在。
沈越川正在加班处理几份文件,随意戴上蓝牙耳机接通电话,听到的却是一阵犹犹豫豫的声音:
感情这种东西可以培养,可是,一个能满足她所有条件的男人,却不是那么容易出现的。
跟妹妹相比,小西遇要安静很多,悄无声息的睁开眼睛,看见屋里那么多人,只是懒懒的“嗯”了声,吸引大人的注意力。
苏简安手上的动作一顿,想到了许佑宁。
“也只能这样了。”苏简安坐起来,用小叉子送了一块苹果进嘴里,皱了皱眉,毫无预兆的说,“我想吃樱桃。”
医院有明文规定,除了口头上的感谢,医护人员不能接受患者任何东西。
苏韵锦和沈越川离散这么多年,她应该很渴望听见沈越川叫她妈妈;沈越川活了二十多年才见自己的母亲一面,应该也很想一家团圆。
这时,小西遇恰巧喝完奶了,陆薄言把他放到大床上:“爸爸去给妹妹冲牛奶,你乖乖躺在这儿,别哭,嗯?”
真是……浪费表情!
沈越川从小在美国长大,咖啡对他来说,和白开水没有什么区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