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符媛儿疑惑，季森卓没交代啊，只说见卡就能进。
“你说怎么帮？”他问。
“女一号的事情，今晚上的酒会不是为女一号专门举办的，程总怎么一点消息也没透露？”吴瑞安直指问题的关键。
“不进房间我怎么打探消息？”符媛儿反问。
只要他别摘眼镜，别在这种地方对她做那种事就好。
“就……就是不小心喽……”
符媛儿走后，吴冰擦擦脑门上的汗，冲吴瑞安埋怨：“早知道这样，你就不要把女一号的合同卖给程奕鸣啊，难道我们还怕他不成？”
两次。
程奕鸣面露不耐：“你们吵得我没法吃饭了。”
符媛儿强忍着才没吐出来，这个油腻的中老年人，真以为自己魅力爆棚。
程奕鸣的眼底有东西在震动。
“是又怎么样，不是又怎么样？”严妍随口说。
符媛儿不想再多说，拿起房卡将门刷开。
说什么情深义重，什么爱恋至深，原来都是骗人的。
至少小泉很明白，她和符媛儿之间，谁才是对程子同有帮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