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森卓明白的，他没有勉强，转而问道：“我们的底价确定了没有？” 相反，她相信再厉害的人，总有出现纰漏的时候。

符媛儿微愣。 他半信半疑，低下脑袋，她踮起脚尖似乎要对他说些什么，忽然将他推开，一溜烟跑了。

有些事情，是不是已经不像他想象的那样了…… “你什么意思啊，看不起人是不是，不信我能帮你吗？”

想想还是算了，好像对他也没什么作用。 她加快了脚步，不想让他追到，他却跟着加快了脚步，两人像小学生闹别扭似的追着下楼梯，却一点没察觉自己的幼稚。

“媛儿，跟我回病房。” 看样子程子同正带子吟参观房间呢。

“据我所知，程家花园里的监控摄像头前几天就坏了。”程子同不相信她说的。 符媛儿啧啧出声，“有你们家于靖杰盯着，我不信你一点不会长胖。”

“我的人查不出来，”程子同轻轻摇头，“最重要的是，妈妈社会关系不复杂，出事当天的行踪也不可疑，实在难以入手。” 她可还记得有一次，他是多么无耻的抢了她的采访素材，从中获得了他要的消息。

她正准备打电话，他忽然想起了什么，“在衣帽间。” “明天你就搬过去吧。”

终于露出破绽了吧。 那刘老板也伸出手来拉安浅浅的手，“小安啊，我们吃得差不多了，要不要回酒店休息啊。”

子吟为什么要把他们打发到这里来呢？ 所以，她虽然在程子同和符媛儿面前承认了自己在查，却保留了最有价值的信息。

是的，她要去医院等着，等子吟醒来，她要问清楚究竟是怎么回事。 不过他有点好奇，“我差不多也要回去了，你怎么不在家等我？”

“……” 她可还记得有一次，他是多么无耻的抢了她的采访素材，从中获得了他要的消息。

“嗤”的一声，车子陡然停住。 她拿起沙发边上的毯子，将自己裹起来。

她的长发刚吹干，柔顺中还带着吹风机的余热，手感挺好。 “我也不知道，”子吟回答，“有好多车，他们都围着我。”

“等会儿子同也许就回来了。”符妈妈皱眉。 “说这种事需要躲在角落？”他唇角勾起冷笑。

可明天，他为什么叫她过去。 好久好久，他的呼吸声才渐渐平稳。

走廊的角落里，探出一双目光阴冷的眼睛，紧紧盯着两人的身影。 她只要留在这里，等到子卿回家，应该就能了解到事情的全过程。

“哦，”程奕鸣接上她的话，“这么说来，是符媛儿把你推下去的？” 在监控画面里看到的，不过是清洁工进入入户厅打扫了一下，便离开去别处打扫了。

符媛儿不禁沉默，女人的确有第六感这回事，她自己有时候也用的。 比如程子同的公司因为子吟遭受重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