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早餐时胃部的那种刺痛感更加严重,陆薄言终于经受不住,让徐伯上去给他拿胃药。 苏亦承目光锐利的盯着小陈:“你想说什么?”
周日的大清早,她大喇喇的藏在温暖的被窝里睡的正香,突然一阵急促的铃声硬生生的把她从睡梦中唤醒。 如果不是尚存一丝理智的话,他早就冲上去一一解决那些围着洛小夕的男人了。
她匆忙跑出门,城市轻轨哐当哐当的呼啸着从走廊的窗前掠过,大马路上车来车往,人人都行色匆忙,阳光刺眼得肆无忌惮…… 洛小夕从来没见过苏亦承这种神色,他向来在意形象,总是绅士做派,可现在他沉着一张俊脸,风雨欲来的样子只让人觉得恐怖。
“汪杨,”陆薄言吩咐,“联系龙队长,把人集中到这附近找。”苏简安不是那种轻易就会迷路的女孩子,就算走错了路,她也不会错得太离谱。 风急雨大,陆薄言坐上驾驶座时身上的衣服多了不少水印,头发也滴着水,但他全然不顾,系上安全带就猛地踩下油门,白色的路虎真真正正化身为虎,疾驰向前。
听苏亦承这么说,他偏过头目光深深的看着苏简安:“我最大的愿望,已经实现了。” 对于自己看中的,苏亦承下手一向快狠准。唯独洛小夕,让他犹豫了几天。
苏简安在楼下没多久就等到了陆薄言,吃完早餐,他说:“钱叔送你去上班。” 今天,她特意起了个大早跑到阳台上来看几乎已经黄透的银杏。出院后,就看不见它们了。
洛小夕肯定的点头。 苏简安觉得他莫名其妙,腹诽了他一顿也要上楼去,刘婶突然出来拉住她:“少夫人,你可算回来了。少爷一直等你回来做饭呢!”
苏简安的小卧室虽然温馨舒适,但住两个人,始终是拥挤了。 这天下班后,陆薄言破天荒的没有加班,而是亲自打电话到苏亦承的办公室去,问他有没有时间见个面。
“东子哥,王洪那小子,气绝了吧?”开车的一名手下问副驾座上的东子。 “方便,我正想找你呢。”沈越川调转车头开出别墅区,“你在哪儿?”
陆薄言的短信提示声连着响了两次,他拿出手机一看,苏简安的消息就跃入了眼帘。 所以,先让她蹦跶一阵子。
半个月前,她拖着行李离开,以为自己再也回不去了,以为她要和陆薄言画上句号了。 有人起哄,于是就有更多人的涌上来给洛小夕灌酒了。(未完待续)
原来,苏亦承是因为害怕她被负面绯闻缠上,所以不在任何公开场合和她有接触。 可这样的意外,未免也太诡异。
洛小夕:“……” 这样看来,这么多年,他避着苏简安,瞒着苏简安那么多事,也许是对的。
下午,四点多。 苏简安在心里摩拳擦掌的组织措辞的时候,陆薄言突然问:“我没记错的话,你对高尔夫一窍不通,那天怎么会跟着你哥跑去球场?”
他和陆薄言一样天生警觉,瞬间清醒过来,目光凌厉的望向车外,却不料是张玫。 入夜后的小镇比城市安静许多,抬头甚至能看见星光,苏简安下床走到窗边,脑海中浮出A市的夜色。
她不能呆在原地,因为没有人会来找她。闫队和刑队他们都出任务去了,几时能回来并不一定。而且天气会越来越恶劣,就算他们回来后发现她上山了,也不一定能够上山来找她。 她迟迟不愿意接受母亲再也不能陪伴她的事实,只好去面对母亲冰凉的墓冢,用这种近乎残酷的方法逼迫自己以后正常的去生活,不要再沉浸在悲伤里。
跑远了洛小夕才敢开口叫苏亦承:“你怎么知道我在那儿?” 陆薄言捏了她的鼻子:“简安,再不起来你就要迟到了。”
也许是刚洗完澡的缘故,她的手有些凉,攀附在陆薄言的后颈上,轻易就又唤醒了他好不容易镇压下去的躁动。 他好整以暇的看向苏简安,深邃的目光藏着一抹若有若无的危险。
“那为什么不打个电话?” 其实他是有的苏简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