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媛儿却当真了,“子吟,你要记住了,这个位置是我应该坐的,不是你让的。”
“就这样?”她问。
闻言,穆司神停顿了片刻,随后他便嗤笑了一声,“唐农,什么是爱情?”
“子同哥哥,疼!”子吟哭着扑入程子同怀中。
背地里查人隐私是不耻的,但当面能忽悠成功应该算是本事吧。
“现在脚能走了?”程子同问。
“没事的话我要上班去了。”她坐起来。
符媛儿自信的一笑:“虽然我不是孙猴子,但我肯定能认出来。”
但本能的反应过后,她的理智冒了出来。
“啊!”她不禁尖叫一声,整个人从椅子上弹了起来。
符媛儿没说话。
不过,她这么久没过去,他应该不会傻到还在那里等吧。
“要不这样吧,以后你想吃外卖的时候就打电话给我,我帮你点。”
符媛儿明白她就是这种人,符媛儿跟她杠上了,今天非得逼她亲口承认,自己当初在航空公司干的是清洁岗。
她马上明白了,自己用“同情心”去界定程子同,是多么的狭隘和幼稚。
“吃醋自己一般是不知道的,需要别人提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