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总，你想过一个问题吗，”路医生忽然说：“怎么样才算真正的爱一个人。”所以，现在只能由韩目棠给她做检查了。

她还挺识趣的，祁雪纯想，又觉得自己可笑，她是被妈妈的胡言乱语影响了吧，竟然会觉得谌子心可疑。傅延讨个没趣，不再说话，过了一会儿才又说道：“你看到远处的山了吗，里面很多野兔子，想不想去练习枪法？”

吃完饭，他们在餐厅大楼外道别。实际上，他已经叮嘱路医生，一定要将药做得更好入口。

“我的手机，上面有我和她的通话记录。”她有些不好意思，“倒是我，因为工作的关系，爽约好几次了。”

她拿起一碗银耳莲子汤，刚喝下一口，窗外忽然传来一声口哨。她从酒店租了一条小黑裙。

他这才转过身来，“腾一正在查，白警官那边也在审讯。”其实，“我也不想，我想像正常人一样，跟他过正常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