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小夕瞪了瞪眼睛。
“还记得陆氏刚刚成立的时候,有段时间你资金紧缺,我给了你一条渠道吗?”穆司爵玩味的说,“昨天我无意间发现,有人在起底这件事。而且,一些证据很有可能流到康瑞城手上了。可是康瑞城没有拿来威胁你,警方也没有动作,反倒是简安跟你离婚了。”
“证据呢?”康瑞城毫无惧意,耸耸肩优哉游哉的走过来,“你是半个警察,最清楚把人送|入监狱需要确凿的证据。你手上,有我谋杀陆薄言父亲的证据吗?”
“陆先生,退房风潮愈演愈烈,你打算如何应对?”
苏简安才不会被他问住:“我有几份警察局的文件落在你家里,要拿走还回档案管理处。”
那个时候,陆薄言就是用这种眼神看她,凉薄得令人心寒。
鲜血早就模糊了他的皮肉,斑斑的血迹下不知道藏着多少伤痕。
“怎么受伤的?”穆司爵盯着她手上的血迹问。
苏亦承调出萧芸芸的号码发给苏简安,从她和萧芸芸的对话中,他隐约猜出了苏简安所谓的“办法”。
他在疼痛中闭上眼睛,漫长的黑暗就这么袭来
陈庆彪就更别提,只差双膝给穆司爵下跪了。
钱叔已经把车开到公司门口,她朝着陆薄言挥挥手:“你上去吧,我走了。”
脑袋是空的。
陆薄言却注意到了,满意的笑了笑,松开苏简安的手。
苏简安冲到门口,果然看见陆薄言回来了,打开鞋柜取出他的拖鞋,递给他说:“给你煮了面,我去热一下。”
苏简安正想着该如何突围的时候,身后的大门被推开,江少恺冲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