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亦承和她一样仇恨苏洪远。 苏简安转身跑了,不知道去找什么。
自从被挟持过后,苏简安经常做噩梦,梦里反反复复都是那个场景,双目浑浊阴狠的凶手,拿着刀在她身上来回比划,要在她身上雕刻,然后将她肢解。 江少恺虽然也会一点防身的招式,但男人是跆拳道黑带,身板比江少恺强壮了不止一倍……
“你经常帮你哥买东西?”陆薄言问。 吃完最后的奶油圆蛋糕,苏简安简直是心满意足,陆薄言问她要不要再喝点什么,她摇摇头:“不用了,下午还要吃很多东西,我们回公司吧。”
家里的佣人都知道她和陆薄言分开住,她不想等会有人上来收拾陆薄言的房间时误会他们。 苏简安伸出手,语气里满是不确定:“你确定这是给我的?”
苏简安笑了笑,又看向陆薄言,他正好走到台上,主持人替他把桌上的话筒调高。 “对了,你替我请了多久的假?”苏简安问。
她凑上去,狠狠地吸了一口,随即整个人像堕入了另外一个世界。 陆薄言比她淡定多了,低头看着她,眸底的浅笑若有似无,像一个稳重的大人看一个因为得到了心仪已久的玩具、正兴奋不已的小孩。
苏简安白皙的小手攥成了拳头,恰巧这时唐玉兰走过来了,察觉到气氛僵硬,拉住苏简安的手:“简安,怎么了?” 苏简安使劲点头:“我以后一定不提离婚的事情……唔……”
而小总是有妇之夫。更讽刺的是,据说小总的妻子也是陈璇璇的好友。 她不甘心!
她不知道的是,她猜对了。 “……”
然而就算是这样的车速,也阻止不了中午的记忆浮上脑海。 苏简安突然想起手脚上的绳索被解开时钻进她鼻息里的熟悉气味,以及……后来好像有人叫她。
陆薄言挑了挑眉梢:“为什么?” 苏简安的双颊火烧云一般迅速涨红起来,她亟亟跟陆薄言解释:
苏简安也后知后觉的收回目光,假装刚才根本没有看陆薄言。 “叫徐伯开门啊!”
苏简安愣了愣,怯生生的问:“什、什么强制手段?” “你们懂什么?”秦魏怒吼,“她没玩过!”
徐伯想着既然没事了,就回佣人楼去休息,却被陆薄言叫住了。 陆薄言的眉头蹙得更深了,毫不犹豫的就进了公寓,却没想到会看到这种景象
又污蔑她!她什么时候耍流氓了!? 她打开苏简安的保温桶,馥郁的汤香迎面扑来,她食指大动,勤快地跑去洗碗了。
他拿了张纸巾拭去苏简安唇角沾着的酱,动作利落的又给苏简安剥了个小龙虾,又蘸上酱才放到她的碟子里:“怎么会不愿意?想吃多少我都给你剥。” 就算他不喜欢她靠近也好,她无法装作什么都没看见,继续留他一个人。
出了下了高速市区,马路上的车辆变得稀少,苏亦承的车子一直开在出租车后面,再开五分钟到前面的路口,出租车就该拐进另一条路了。 还有两个多小时,她要么活下去,要么变成第三个被变|态杀手肢解的女孩。
就算他不喜欢她靠近也好,她无法装作什么都没看见,继续留他一个人。 陆薄言“嗯”了声,手伸向茶几上的烟和火柴盒,不知道为什么又缩了回来,他看向苏简安:“没事的话早点睡。”
她的肩膀和大多数女孩一样,圆润纤瘦,靠着并不舒服,但靠得近了,她身上那种淡淡的山茶花香气又袭来,陆薄言的心里有说不出的喜欢。 这个时候,苏简安才想起来昨天晚上她真的又做噩梦了,后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