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薄言去找苏简安,她正在卫生间里用冷水洗脸,可再多的冷水也冲不去她脸上那抹诱人的酡红。 苏简安总觉得陆薄言是在叮嘱什么,奇怪的看着他:“以后能有什么事?”
唐玉兰深有同感地点点头,突然看见门口那边的人影,开心地笑了:“薄言,你回来了,我和简安正说到你呢。” 陆薄言坐在办公桌后看文件,骨节的分明的指间捏着一支做工考究的钢笔,曲着手的缘故,白衬衫的袖口的从西装里钻出来,服帖着他的手腕,风度翩翩,苏简安就是喜欢他连微小的细节都能让人心荡神驰。
陆薄言并不理会沈越川的长篇大论,危险地看着他:“你是不是做了什么?” 苏简安心里突然有不好的预感:“你在哪家酒吧?跟谁在一起?”
唐玉兰和一帮太太正在家里高高兴兴的打麻将。 苏简安打了个冷颤:“干嘛这个表情?你和韩若曦的事情,大家都心照不宣啊。”
历史实践证明,自作多情是没有好处的,沾沾自喜后迎来的,通常是迎头痛击。 时间不早了,去远的地方已经来不及,呆在酒店的房间里又太浪费时间,不如在陌生的街头逛逛,打发时间之余说不定能遇上意想不到的风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