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意识到,刚才自己听到的是一声枪响。
波点汗,祁雪纯的问题,就是时时刻刻都太理性。
她想过今晚会发生什么,也已经做好心里准备,只是当这一切真正将要发生的时候,她仍然本能的排斥。
按照身份证的地址倒是能找到他的老家,和远在老家的父母,但对案情帮助不大。
蒋文的哀求声从一个山庄的房间里传出。
她没出声,盘算着有没有其他办法赶到目的地。
“爷爷喝了一口三嫂倒的水,马上离开饭桌,这时候玉老虎已经不在他手里,”祁雪纯分析,“我们假设他将玉老虎遗忘在桌上,三嫂即便有心也不敢马上拿,万一爷爷走两步发现了怎么办?我们再假设三嫂借着倒水偷拿玉老虎,那么玉老虎当时在哪里呢?在桌上,三嫂在爷爷眼皮子底下偷拿?在爷爷手里?那更不可能偷到。”
她必须沉住气,才能将这些疑点查清楚。
她走进驾驶舱,想要查看行驶路线,虽然之前的行驶路线也是她定的,但她刚才发现方向似乎有偏差。
“雪纯,这是怎么回事啊?”司妈问。
有关杜明吗?
一个人在烧烤店里,对着桌子自斟自酌,还是和店里的某些顾客,和和气气的拼成了一桌……
在她和祁雪纯说话的功夫,他竟然悄无声息的将东西找到了。
“难道司总去了程秘书那儿?”
“程秘书,这里没什么需要帮忙的,你先回去。”司俊风出声。
说完,她仍站着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