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楼亦冷笑:“那我只能不客气了。”
虽然莱昂救过她,但也不代表他们就能秉烛夜谈。
他微微吃惊,“你把账收回来了!”
司爷爷接着问:“俊风,你怎么把丫头安排在外联部,收账这件事情况复杂,太操心了。”
“我做噩梦了,”她如实点头,“但我不害怕。”
“司总,”董事还是先低头,“公司财报你看了吗,我们一致认为祁家的公司不能再合作了!”
三哥确实没什么事情。
掉下悬崖后她伤痕累累,昏迷不醒,顺着山间溪流被冲到了另一座山里。
穆司神这种男人,最不缺的就是手段,对付一个心思单纯的女人,简直就是易如翻掌。
“没兴趣。”
……
“她们好久没见你了,想看看你怎么样,”罗婶回答,“老太太一直让你们回家里去住,先生一直拦着,就怕你过得不安宁。”
“罗婶,你去倒一杯水,再拿一根吸管。”她吩咐。
祁雪纯瞟他一眼,继续往前走去。
“不就是好好抓紧你,别让我爸公司的投资断掉之类的。”她说得一本正经。
男人吓得瞪眼,“你……你竟然敢在这里开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