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对这感觉很熟悉，这是枪。

“这是什么？”她问。

“宋总，我们单独谈吧。”司俊风淡瞥了程申儿一眼。

前面，司俊风从另一间检查室里走出来，程申儿快步迎上，头发丝里都充满焦急。

祁雪纯的呼吸乱了一拍，“他什么时候出去的？”

祁雪纯觉得，“幸运”是一只白色狗狗，用珍珠点缀会更加显白。

“程申儿，你……”

她只是在想，三天前在花园发生的那一幕。

“滴滴！”突如其来的喇叭声令祁雪纯心头一震，手机“吧嗒”掉在了地上。

原来他们是双头吃回扣。

他没给她什么物质上的享受，却一直在支持她做自己喜欢的事。

祁雪纯上一次见她，是在三十分钟前。

她的目光扫过在场的每一个人，花园里安静得能听到一些人紧张的呼吸声。

“哪里不舒服？”司俊风问，“先送你回去？”

助理冤枉：“老大，我们给你打了电话，但你没接，我们以为这事你不会忘……”

闻言，全场学生都安静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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