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种心理消耗战，嫌烦始终是心虚的，这样的僵持会让他摸不清头脑，心底越来越没底，越来越害怕，最终用说出实话，来交换审讯的结束。是最敏感的时候，他不再对养父母有笑脸，是不是因为妹妹的出生？

“祁雪纯男朋友的事还没查清？”他拿起电话。“不能干事就别瞎叨叨。”

来自司俊风的手心。杨婶喘着粗气：“我……派对当晚，我去老爷书房，看到倒在地上的袁子欣，她很痛苦，似乎遭受了什么折磨，又像处在疯癫之中……”

莫小沫使劲摇头，“我没有，我什么都没做。”祁雪纯被完全的搞懵了，“我们怎么去C市？”

“我在这儿。”程申儿走上甲板，身后带着一个年轻男人，他身材高大，容貌里带点欧洲血统，浓眉深目鼻梁高挺，是让人一见难忘的英俊。程申儿微笑的点头，“好啊，我随时准备着给你们安排。”

祁雪纯换好衣服回到走廊，只见袭击者的湿衣服也脱下来了，但被换上的是……一套女人的衣服。说完他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