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以为他约了重要的人吃饭。

符爷爷被她逗笑了，“以前我让你读管理，你偏要读新闻，现在你对公司的事情一无所知，忽然说要操盘项目，就算我答应，董事会也不会答应。”

当她将欠条打开来一看，她更愣了，这个有钱人缺钱缺疯了吧，欠条上的零，她数都数不过来。

“还要到下个周末你才不方便。”他随口接过她的话。

她不禁有点羡慕符媛儿。

她以为自己会一直这样，流泪直到心痛不再，泪水干枯。

“老太太不会知道。”

可那时候并没有像现在这样，呼吸堵塞，心痛难忍，都不太确定自己能不能坚持到明天早上……

秘书点了点头。

“你现在干嘛呢，还没下班？”严妍改口问她。

“符媛儿，”程子同又说道，“还傻站在那儿干嘛，真想给人当小三？”

再晚一点，她担心自己缴械投降。

“你喜欢，我让人每天炖给你喝。”他说。

严妍就知道她直来直去的风格，但这对程奕鸣未必管用。

符媛儿答应着他，心里难免奇怪，管家为什么要特地提醒她这个？

“我很好，现在就等着卸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