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翻腾的浪花漫过了那位还在歌唱着的鳃民,
“战国,一定要这样吗?”,卡普的脸上阴云密布,忍俊不禁间还是问了出来,自己的孙子,还有大将,家庭亲情和事业,等等的都在他的内心之中开始盘旋酝酿。
“嘻嘻嘻~大鱼人你在打什么?那里可是什么都没有,你是和那条蛇战斗,脑袋被缠傻了吗?”,小孩的表情似乎有些僵硬,但是在转瞬间又恢复了正常之后,向着鱼人的方向极速的跳远了过去。
“继续。”
法克尤不知道自己的该说什么,又或者该做什么,
“给我住手啊!”
....
这完全降临在自己身上的压力感,让法克尤完全匍匐在了地上,手指都无法转动之中,一种恐惧出现在了他的心中,怕不是自己被对方发现了什么?这种压力,这毫无余地的碾压感,又怎么可能是随意的对付自己?
视线划过法克尤的手腕,米戈泰瑟突然又觉得自己选择臣服对方并不是那么的没有道理。
“嘿嘿~哈哈哈哈~”,与此同时完全没有将米戈泰瑟的话语听进去的法克尤已然开始了大笑起来,张开的深潜者嘴巴,暴露的针刺尖锐牙齿,围绕着他的弥漫出来的疯狂之意,被影响大脑圆筒,一个个都散发出了混乱无序的癫狂思维。
念头继续冒出,法克尤对于这俩个人的理解也是越来越透彻。
这算得上是卡哈尤和皮克尤头一次在借用神灵的威势的时候尝试到的失败吧。
“里面塞了鼠人的灵魂作为操控?”
“虽然不知道那些长老到底将这个结晶带走用作于了什么,但是对于她来讲已然足够了。”
对于这种完全不将他当回事的动作,格朗金缩缩自己的脖子后,满嘴血味的干笑了起来。
最后所体现出的深红恶种则被这首歌曲之中的力量当成了法克尤的疯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