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申儿看着他发白的脸色,面无表情:“先顾好你自己吧。”
“是。”
冯佳犹豫:“你一定在录音吧?我说出来,让你拿去给祁雪纯邀功吗?”
“其实在你来之前,我就联系过他了,只不过他这人鲜少与人联系,要找到他还得花点时间。”
她抬步上前。
“那你准备怎么办?”他问。
“祁小姐!”
她没察觉,其实他推正她的脑袋,是不想让她看到他忍耐的表情。
好吧,他们只能继续“冷战”,直到达成目标。
所以她会这么认为不奇怪。
“给你打10分。”
祁雪纯:……
“砰!”
“又是那个叫大噶的吧。”莱昂知道他,以前是外公的左膀右臂,风头无量。
“祁雪纯……”
程申儿点头,目送严妍离去,才转身迈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