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奕鸣一怔，“妍妍，你……”

“朱莉不是还没回来吗，你先换上吧。”吴瑞安将衣服往里送。

严妍吃了一惊，急忙问道：“朵朵，你怎么了？别哭，跟我说怎么回事？”

程老的脸色愈发不耐，“你们安静，”他轻喝一句，“你们跟我说一句实话，究竟有没有把股份卖给程皓玟？”

她猜得没错，严妍邀请他们过来，是为了全方位的散布消息。

明天他应该赶不回来，说了只是让他徒增烦恼。

他来到小区外，坐上停在门口的车，助理已经在驾驶位等待。

程子由渐渐冷静，供出实话：“我在别墅门口碰上了她……”

“什么？”

“你什么你！你先管好自己吧！”阿斯翻了一个嫌弃的白眼，转身跑开。

程奕鸣没说完，严妍就笑了。

“没有小丽，也没有小珍。”他轻轻摇头。

那时候她每天晚上带着申儿在舞蹈室练习，申儿说想做像安娜巴甫洛娃那样的舞蹈家，能为一个舞种做出贡献。

“原来你们俩是一对，”兰总笑道：“我看着严小姐和瑞安老弟登对，还以为有戏。”

严妍毫不犹豫坐上祁雪纯的车。

“程老……”陡然见了他，申儿妈也很诧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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