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佑宁若无其事地摊了一下手:“没什么感觉啊,就跟平时感冒吃药一样。只不过,平时的感冒药是缓解感冒症状的,今天吃的药,是帮我解决大麻烦的。” 沈越川捋了捋萧芸芸的头发,松了口气,“终于干了。”
想着,许佑宁慢慢变得冷静,她重新躺到床上,没多久就睡着了。 穆司爵就像松了口气,坐下来,一直僵硬的肩膀终于放松了一些:“谢谢。”
第二天。 “……”许佑宁一时没有说话。
如果是从别人口中听到这句话,陆薄言一定会马上抛弃这种弱爆的队友。 可是,佑宁为什么不愿意承认,还冒险回到康家?
陆薄言轻轻“咳”了一声,用只有他和穆司爵能听见的音量说:“现在不是你展示力量的时候。” 她看向穆司爵,目光已经恢复一贯的冷静镇定:“昨天晚上用狙击枪瞄准我的人,不是你的手下吧,你刚才为什么要承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