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缠着陆薄言跳了一遍又一遍,好像不知道疲倦。 她再不想跟陆薄言去都好,但唐玉兰所希望的,她就得尽量满足她只剩这个方法回报唐玉对她的好。
“没生病?”陆薄言动了动眉梢,“在G市躺在酒店里起不来的人是谁?” 一上车洛小夕就替苏简安系上了安全带:“忍一忍,我送你去医院。”
苏简安:“……”陆薄言果然是暴君啊暴君。 她忙去衣帽间拿了套睡衣出来,陆薄言见是俗气的套装,“嗖”的一声扔进了垃圾桶,苏简安瞪了瞪眼睛:“陆薄言,你干什么!你把我的睡衣扔了,我穿什么?”
“好。” 公园里很安静,安静得几乎可以让苏简安听见自己的心跳声。
苏简安想起上次留宿的经历,发誓这辈子都不想再经历第二次了,拼命地给陆薄言使眼色,心里祈祷他千万千万不要答应。 她遮阳帽真的很大,衬得她的脸更加的小巧,额头沁出的薄汗黏住了几缕头发,双颊因为热而透着浅浅的红,看得陆薄言忍不住想下手揉一揉她的脸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