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对自己的自制力一点信心也没有。他一眼就瞧见了她眼底的不屑，她只是说了一句连自己都不信的话。

言外之意，不必多说。符媛儿微愣：“我？”

别墅里静悄悄的，程奕鸣已经出去了。“可你昨天回来后怎么没说？”朱莉问，她记得昨天严妍对程臻蕊还挺客气。

“你好，我是都市新报的记者。”她对签到处的员工亮出证件。说着，她不自觉的眼角涌泪。

严妍心头松动了。这明明是摆在眼前的事实！

“……发生什么事……”“还有你那些见不得人的生意，其实都是符老总的，你只是帮着收钱，维护这些生意的都是程子同。”程奕鸣耸肩，“你们这么利用程家人，你觉得我会不会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