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那位先生。”符妈妈叹气，抹着眼泪说道：“我回来你带我住公寓，其实我就觉得不对劲，但我没想到事情这么严重。”

盯着窗外月光发呆的符媛儿忽然听到电话铃声。“程子同……”

“原来你们还知道有个爸！”符爷爷脸上充满怒气，“听你们刚才说的那些话，我还以为我已经死了！”刚才他那样是帮她，她不能真的一直赖在他怀中……他们已经离婚了。

“我哪有误会他，”符媛儿轻哼，“他做的那些事，都是亲眼看到的。”程奕鸣盯着她的身影看了好一会儿。

她曾在A市的某个酒会上见过程奕鸣，当时因为听说他是程家人，所以特别留意了一下。他早猜到符媛儿来医院的目的不简单，刚才她急着离开，显然就是想要隐瞒什么事。

符媛儿忿忿的撇嘴，“你把子吟安顿下来的事，全世界都知道了，现在谁都认为子吟真有了你的孩子。”他心头不禁充满怒气，刚才说他不行，现在又推他……他非但不放，力道反而更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