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芸芸很不想承认，但事实却无法掩饰她羡慕那个坐在沈越川的副驾座上的女孩。沈越川叹了口气，摇摇头：“太可惜了。”他的语气里有一抹悲哀，但依旧真假难辨。

但是，秦韩是个绅士，不管多受伤，他都能维持着微笑：“不管你怎么说，这么晚了，我必须得送你回家。否则的话，我爸妈那边我不好交代。”沈越川没想到苏韵锦会这么说，不太确定的问：“所以，你不会反对她考研？”

“也行。”顿了顿，苏简安补充道，“不过，我现在的尺寸你去找设计师要，我不知道也不想知道。还有，礼服不要太露。”陆薄言并不意外这个答案，但还是问：“为什么？”

虽然早就知道，但从苏韵锦口中听到，沈越川还是大受震动，仿佛有人持着长棍，狠狠敲击了他的灵魂。这一生，能和苏韵锦举办婚礼，他已经感到满足。

她需要应付的，是医院的催款。萧芸芸“嗯”了声：“吃饭的时候，我有事要跟你说。”

“当然！”小男孩歪歪头，“越川叔叔，你认识出租车上那个姐姐吗？”昨天陆薄言问她这个问题的时候，她就隐隐约约滋生出不好的预感，现在陆薄言默认这件事情，她只觉得天旋地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