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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爸知道：“你是说做海运的谌家？”
小女孩有着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她仰着头，目光里满是单纯。
可是茫茫人海里，早已经没有了小女孩的身影。
“祁雪川，你住哪里？”祁雪纯忽然问。
她的脸上露出微笑，她虽然干瘦无神，仍可看出曾经是个美人。
“你也去收拾，”她看一眼站在门口的司俊风，“半小时后庄园门口集合。”
“你别删，”祁雪纯说道：“下次再想英雄救美，先看看这些照片，掂量一下自己的分量。”
只有各种机器的指示灯不停闪烁，带着嗡嗡的散热声。
“我想我失忆前，跟他的兄妹关系也不一定好，否则他怎么会给我惹这么多事。”
她说的对祁雪纯来说，的确是超纲了。
他紧紧拥着她，像是要把她镶在怀里一样。
她其实可以的再狠一些，再让他深陷一些，她再慢慢告诉他真相。那样的话，痛苦对他来说大概就是凌迟。
“我很累。”她连眼皮也不想睁开。
祁雪纯拍拍她的肩：“事情总要弄清楚的，你别激动，小心失去理智。”
程申儿就这样被迫看着，只觉身体越来越冷，但她连打个冷颤也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