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着看戏的人都很期待苏简安的反应。 “……”陆薄言头也不回,徐伯看着苏简安直叹气。
光是想起他生病的样子苏简安都觉得心慌,去找徐伯拿了他房间的钥匙,打开房门,他果然躺在床上。 陆薄言淡淡地看了苏简安一眼,唇角一勾,意味不明。
苏简安想甩开,陆薄言轻飘飘的提醒她:“人都到齐了。” 这只小怪兽睡着了倒是比醒着大胆。
突然,陆薄言说:“简安,你的扣子开了。” 那线条勾勒着,突然就勾画出了洛小夕的笑脸。
苏简安心情好了不少,走出房间,恰好看见苏媛媛从房门前飞奔过去,停在了刚刚上楼的陆薄言面前。 “谢了。”苏简安利落地套上手套,“就知道你会帮我把东西带过来。”这是她和江少恺多年培养出来的为数不多的默契。
瞪了半晌眼睛她才挤出一句:“陆薄言,你少……少血口喷人!我跟你清白着呢!” 可为什么这么没出息呢?陆薄言对她的维护,只是做给苏洪远看的啊。
陆薄言就像没听到一样埋首处理文件。 苏简安:“……”这样陆薄言居然也能挑刺?
陆薄言无视她的插科打诨,向下属交代公事一样:“明天把行李搬到我家,住客房。” “我学的是法医啊,这些东西还在学校的时候我们就已经基本了解过了。工作后我们接触的都是死者,各种有特殊癖好、性格扭曲的死者,还是我们通过实验尸检发现这些的,所以有些常人无法想象的事情我们早就见怪不怪了,随时能脱口讲出来。”
舞曲又从头开始播放,苏简安正在兴头上,她攥住陆薄言的手:“我们再跳一次好不好?先别下课!” 他的语气里没有感情,明显不想多谈这件事,苏简安识趣的点头,表示了解,然后闭嘴。
“简安,怎么哭了呢?”妈妈心疼的帮她擦金豆子,“舍不得唐阿姨和薄言哥哥呢?” 陆薄言一个用力,拉链终于拉回了正轨上,苏简安下意识的护住胸口:“谢谢,你……你先出去。”
“你真的结婚了?她就是你太太……”女孩用嫌弃的目光扫了苏简安一圈,“大姐姐,我们留这位哥哥一个联系方式,可以吗?” 苏简安听出陆薄言的语气有些怪了,但还是怯怯的说了出来。
幸好最后…… 不知道为什么,苏简安的心好像沸腾了一样,觉得不可思议。
佣人还没打开走廊上的照明灯,只有几盏壁灯散出暖色的光芒,安静的漫过他分明的轮廓和深邃的五官,朦胧中他更加俊美得叫人窒息。 苏简安也不客气,蘸了沙茶酱把肥牛送进嘴里,一口下去,肥牛的香,汤的鲜,沙茶酱的甜辣都有了,简直就是一场味蕾的盛宴。
苏简安无情的反驳:“哥,全世界你最没权利说主动有用。”洛小夕都主动了十几年了,哪里有用? “我知道。”韩若曦说,“我就看一眼。”
陆薄言咬了咬牙:“我说:对不起。” 陆薄言站在高层的空中花园上,指尖一点红色的烟光正在徐徐燃着,薄薄的烟雾慢腾腾的浮上来,掠过他的眉眼,慢条斯理的消失不见。
“流氓!”苏简安仰起小脸捍卫自己的清白,“我们明明什么都没有在做!” 但单凭丰厚的物质条件,早已不能纾解她内心的抑郁,所以她选择了毒品、选择了最原始的肉|体上的欢|愉来让自己暂时遗忘压力。
“你想多了!”苏简安严肃脸,“我干嘛要陪你去?” 她松了口气,对着陆薄言微微一笑坑她的账,今天晚上再算!
真是被人打包卖了都不知道。 但那次和这次……似乎有哪里不一样。
苏亦承:“今天不是周末吗?” “你的脚到现在都还没恢复?”苏洪远的眉头皱了起来,“别哭了,吃完饭送你去医院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