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非子吟破解这些程序，否则不会知道他在哪里。 这怎么还清人数的？

也不知道到了什么时候。 “……你的意思是你在帮我？”

程奕鸣没说话。 她轻撇嘴角：“如果你说服了爷爷，我就相信你没算计我。”

子吟感觉有雷声在脑中滚滚而过。 她将收到的“他”发给她的信息给他看。

好了，时间也差不多，她该回家了。 “如果你是以公司法律顾问的身份向我发问，我可以不回答这个问题。”说完，符媛儿转身要走。

不过呢，她愿意煞有其事的跟他约会，他心里很开心。 或许他可以拿起刀子扎至她心底最深处，而她虽然已经拿起了刀子，却如此的犹豫……

程木樱轻哼，“你一点也不惊讶，是不是早就知道了？” “你是不是在程家安插了眼线？”她无语的撇嘴，“你早说啊，看我傻乎乎的想瞒着你，你是不是觉得挺有趣的？”

但她假装有了醉意，就想看看程奕鸣想干嘛。 但刚才见着符媛儿，她是真的惊喜到忘了离婚这茬。

最终，她收起了手机，只是将协议挪到了电脑前放好。 程子同抬起双眸，“你订早餐吧，她早上要喝咖啡。”

符媛儿赶紧答应一声，急忙抹去泪水，收拾好自己的情绪。 严妍见她很坚持，也不再说什么，将盒子拿过来塞进了随身包。

程奕鸣难得说实话。 “你和我多待一会儿就行，给程奕鸣留下足够自由的空间。”符媛儿抿唇一笑。

“你想吃什么？”程奕鸣忽然扭过头来对严妍说话，同时抓起了她的手。 “彻底分了，什么意思？”严妍不明白。

“太奶奶，我……我在加班。”符媛儿吞吞吐吐，撒了个谎。 符爷爷慈爱的拍拍她的肩，“你高兴就好。”

“程总，你误会了，我一点也不想演女一号。”她必须跟他说明白，“你有这个闲钱，不如换一个比我更漂亮的去捧啊。” 千金大小姐来这里找准未婚夫，会不会有点掉价。

“……他几乎破产了。” 他没说话，手在后背的衣料上摸索。

程奕鸣已经上钩了，接下来就等他递上来新的投标书，得到项目组高票通过了…… “你先去车上等我。”她将车钥匙交给严妍。

程奕鸣动作很迅速，昏暗的灯光下，不断被翻动的文件袋影子重重。 于辉的车子停在前面，看着她驾驶玛莎如同一道蓝色闪电飞驰而过，没有丝毫的留恋。

符媛儿生气了。 这里是程奕鸣的家。

助理一直“陪”着她进电梯，直到出了酒店大厅，才松开了她的胳膊。 好在她早有准备，拿出了从别处借来的贵宾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