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忍住心虚,“没有啊,能发生什么事?唔……” 于辉的电话马上打过来,“怎么回事,快点跟上啊,我们就一个小时的时间,否则抱不走孩子了。”
她也很好奇,“太太,好端端的,你为什么问这个?” 他的心里有着深深的仇恨,却在八岁时画下这么可爱的一幅画,也许这是他心里残存的最美好的一个角落了吧。
“的确荣幸,”程子同略微点头,眼里却充满不赞同,“但我没想到要跟我孩子的妈妈分房睡。” 但真正让她感觉到威胁的是,程子同手里不知还有多少这样的底牌。
“也许。” 子吟吗?
脑子里充满胡思乱想,眼前的饭菜再也吃不下去了。 银行的催债文件早已到了公司,到现在这个情形,是无论如何不会再给他宽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