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萧芸芸没想到沈越川这么损,叫了一声,笑着在沈越川怀里挣扎闪躲,“我说的不是这种方法!沈越川,你这个笨蛋,你犯规了!”
当然,她和沈越川约定好了要低调,暂时先瞒着其他人。
陆薄言理所当然的埋下头,也找到了她睡裙的系带,哑着声音说:“不知道,等我仔细闻一下。”
他轻轻拍了拍萧芸芸的脑袋:“不用谢,我很愿意帮你。以后还需要我的话,随时可以来找我,不用说谢谢。”
这时,萧芸芸已经加了一件外套,从房间出来,见沈越川还站在门口,疑惑的“咦?”了一声,“宋医生还没走吗?”
他所谓的“无聊”,指的是萧芸芸和秦韩假交往的事情,萧芸芸自然听得懂。
“我刚出生的时候,我父亲就去世了。”沈越川递给宋季青一个文件袋,“这是我父亲的病历。”
宋季青记得阿光说过,穆七最擅长的就是给那些“很闲”的人找事情做。
萧芸芸抬了抬手:“我是。”
“放心。”沈越川满不在乎的说,“她和薄言腻歪的时候,比我们过分多了。”
沈越川把这些事情告诉萧芸芸,小丫头听得半懂不懂,懵懵的说了句:“好复杂。”
萧芸芸笑了笑,一脸明媚的朝着沈越川张开手:“那你先抱我去刷牙!”
陆薄言避而不答,反过来问:“芸芸已经在慢慢恢复了,她完全可以照顾好自己,还有宋季青在楼下,你有什么好不放心?”
豁出去后,她也能把耍赖的本事发挥得淋漓尽致,除非他亲自动手把她拎出去,否则看这个样子,她是不会走了。
萧芸芸权当这是秦小少爷对朋友的义气,正想调侃小少爷要怎么帮她,秦韩已经急匆匆的挂了电话。
沈越川被嘈杂的声音吵醒,一睁开眼睛就看见萧芸芸把头埋在他怀里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