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刚才也听到了,他似乎知道今天这件事的起因。”高寒简单说了一句,便进入正题:“医生说你的症状较轻,可以做笔录。”
“我受伤了,不然可以送冯经纪出去。”高寒举了一下伤臂。
倒也不是她们不愿意告诉她,而是有些话,让高寒告诉她,解释得更加清楚。
于新都差点被将口中的啤酒喷火锅底料里。
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脸色憔悴,眼圈微红。
她心头憋着一股气,纤手抓住他的肩头将他拉下。
不耐的语气和动作,跟相亲男刚才的做派一模一样。
看到笑笑的一刻,高寒悬在喉咙里的心总算落地。
“该走还是得走。”他说得很无情,但,他犹豫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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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好吧。”
相亲男惊呆:“就这点东西要两千?”
只是,浴室里没有了动静。
脱了裤子上床,穿上裤子走人。
但她不甘心,不愿认输,即便是最狠的话,她也要听他亲口说出来。
但是,“如果你拉上她一起,才能知道她究竟是怎么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