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雪纯诧异。 他将她的脑袋推正:“你满脑子想的都是什么,这里是什么地方,怎么能做那种事情!”
祁雪纯微怔。 “等你好了,补偿我就可以。”他的目光往某个不太礼貌的地方看了一眼。
她察觉到什么,迷迷糊糊睁开眼,发现的确有一个人坐在床头。 看来明天谌家股价大跌的事要压一压了,其实谌家自身问题很大,但这个节骨眼,他得避开一下。
“我们一起回去!” 说完,她起身进了房间。
这叫童年阴影。 “谢谢你跟我说这些,”祁雪纯笑了笑,“我现在能理解,他为什么会放不下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