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不出此刻心里是什么滋味,像一只手紧揪心口,呼吸不畅,“那,就谢谢了。”她用尽浑身力气说出这句话。 “我的去留问题,就不麻烦祁少爷操心了。”她无动于衷。
她差点落泪,还好她可以转开自己的脸。 然后他离开了。
“我刚才在外面晕倒了,是傅延送我回来的。”祁雪纯说道,“然后我犯了头疼,他留在这里照顾我而已……” 又是快递小哥。
“那个年轻男人是她的丈夫,女人是她的婆婆,”傅延说,“本来说得好好的,但昨晚上签字的时候,她丈夫犹豫了。” “你一直盯着我?”傅延好笑:“你也对我有兴趣?”
“好,我会轻点。”他说。 担心,我知道分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