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能耐了啊!”父亲的茶杯狠狠的砸过来,“为了一个已婚的女人,脱下白大褂就能打记者了是吧!在警察局呆久了,忘记自己姓江了是不是!” 所以下午离开医院的时候,接到以前那帮狐朋狗友的电话,她几乎是想也不想就答应去参加party。
苏简安顺势走进去,看见陆薄言脸色阴沉的坐在沙发上,西装外套被他脱下来随意的搭在一边,衬衫的袖子挽了起来,手里的纸巾已经被血迹浸透。 以后,她再也不想踏足这里。
江少恺握|住苏简安的手,“别怕,陆薄言说他马上就会赶过来。” 苏简安等的是陆薄言摸摸她的头夸奖她,没想到会等到一句带着责怪意味的问句。
又用电子体温计测量了一下陆薄言的体温,38度,比刚才低了一点,也许是退热贴起作用了。 可现在,什么都不能了。
眼前这个男人,他有实力,但不是陆薄言那样叱咤商场的实力,很神秘,她看不懂。 无论如何,头等舱的体验总是好过经济舱的,两个小时的航程,一行人吃吃喝喝,从悬疑案聊到最近的案子,不知不觉中飞机已经降落在G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