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勉强挤出一个笑脸，“爷爷，我有几句话跟季森卓说。”

符媛儿很抱歉，但必须摇头。

有一种特别的气质。

“你说工作上吗，”符媛儿兴致勃勃对她说起自己的想法，“虽然这次差点被陷害，但我换了一个角度考虑问题，发现一个新的突破口。”

刚说完，季妈妈的电话响起，她离开包厢接电话去了。

她来到妈妈约定的地点，程家后花园的角落。

刚才她的感觉，真的很像考试搞小抄被人抓包。

“他们八成是想要录音，你去了之后，告诉她们，录音在我手里。”

“晚上为什么不吃饭？”符媛儿问。

颜雪薇对着他们二位点了点头，陈旭二人便离开了。

那天她因为季森卓不理她，伤心的跑到花园角落里，幼稚又可笑的想将自己掐死。

车里很安静，程子同也能将他的声音听得清清楚楚。

“对……对不起……”她赶紧又把门关上了。

“爱一个人是为了什么，难道不是为了让对方快乐，也让自己快乐？”符妈妈反问，“你对季森卓的爱，既不能让他快乐，也不能让你自己快乐，你为什么还要坚持？”

符妈妈从来不这样对他说话的，也许是符媛儿向她告状了，也许，她已经知道季森卓回来的事情了。

符妈妈眸光冰冷，但语调一直保持温和，“你要理解程子同，子吟对他来说就是亲人，是妹妹，大哥护着妹妹，这种事也不少见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