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媛儿觉得奇怪，妈妈在程家不是一直围着子吟打转的吗，这会儿怎么这么悠闲，坐在沙发上织毛衣……他伸手穿过她的后颈，忽然感觉到一颗既冰凉又温热的液体，他侧身过来瞧她，瞧见她来不及擦掉的眼泪。

季森卓快步上前，借着灯光打量。之后直到睡觉，他都没怎么再说话。

本来这个岗位没有任何问题，但被展太太这么遮遮掩掩的来一番，反而显得见不了人似的。符媛儿完全愣了。

“怎么了，符媛儿？”程子同问。“你只要告诉我，你有没有在这个过程里得到快乐？”

她忽然意识到自己在想些什么，不禁又自嘲的笑了，爱情难道不应该是飞蛾扑火不顾一切，她对程子同所谓的爱情，却充满考量和计较。她也该起床去报社上班了。

既然如此，等报告出来就算是一个漫长的过程了。睡眠时间要足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