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米莉坐在那张病人专用的椅子上,挑着眉头,搭起腿抽烟。 脑海里骤然闪过一个不曾发生的画面,是穆司爵被人用刀抵住了脖子。
康瑞城现在已经形成了一股可怕的力量,如果再任由他发展下去,陆薄言也不知道他会勾结多少恶势力。 唇上的色彩被他全部吃了去,此时只剩下一片粉嫩。
“薄言,”苏亦承在电话里说,“他给你送了一样东西。” “你干什么?”威尔斯瞬间慌了。
“你们评评理,医生就应该救死扶伤!这女人竟然放着我儿子不救,有那闲心去救一个撞车的凶手!”中年妇女朝光洁明亮的大理石地板上狠狠啐了一口,放了狠话,“医德医德!你的良心都被狗吃了么!” 他说着便要挂了电话。
唐甜甜又看了一圈,急诊室就他一个病人,有三个医生。 “既然不去学校,我送你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