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媛儿心头一疼，是啊，他曾经是这么说过。
符媛儿微笑着点头：“我先去换衣服。”
“你想跟我说什么？”符媛儿问。
“干嘛说客气话，”她微笑着，“你能来捧场，我荣幸还来不及。”
有几个报社的同事聚集在不远处八卦。
医生那边倒是没问题，符妈妈目前只要按时用药，悉心照料就行。
“女朋友？”她挑起秀眉，“你都没追过我，我凭什么当你女朋友？”
她找了个角落待着，将隐形照相机里的数据导出来。
医生点头：“你们谁给他办一下住院手续？”
“喂，我给你的爆料，你有没有认真处理？”他叫住她。
程奕鸣冷笑，放下她的手机：“你联系不上符媛儿的，她现在正在某个信号不好的山区里。”
“我有一个感觉，被你爱过是一件很残忍的事情……”他忽然说。
可笑！
符媛儿转睛：“谢谢爷爷。”
符媛儿没隐瞒她，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