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曲又从头开始播放,苏简安正在兴头上,她攥住陆薄言的手:“我们再跳一次好不好?先别下课!” 因为生理期痛得太厉害,陆薄言带她看过中医,带回来几大包苦死人不偿命的中药,苏简安几天前就已经吃完了,但害怕陆薄言带她去复诊,又要吃药,所以一直不动声色。
她挂了电话:“钱叔,去衡远路的‘缪斯’酒吧。” 陆薄言盯着她的胸口:“那你现在是在诱惑你老公吗?”
苏简安想也不想就说:“你回来了啊!” 可原来他也接过地气。
“只有一个问题”苏简安认真的竖起一根手指,“蔡经理告诉我往年的周年庆,一般是抽取一个女员工来跟你跳开场舞。可是今年,活动策划上写的是我跟你来跳。” 苏简安仍旧不死心,满心期待的问:“你……你会去再开一间房吗?”
真是图样图森破! 她小心翼翼地给陆薄言拔了针头,给她处理好针眼,最后往他的针眼上放了一块棉花:“按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