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薄言端详了一下苏简安,想着她的主动示好是不是认错,苏简安却以为他在犹豫,撇了撇嘴角:“不吃算了,我下去吃。哎对了,你是吃醋吃饱了吗?” “好。那……你先忙吧。”
想他是真的很忙,还是……不愿意回家。 不懂得开口向他求助,总知道怎么开口要吧?
这时,音乐停下来,开场舞也结束了。 年轻的女孩子,鲜少有人能把古朴的玉镯戴得这么好看。
她连这么艰难的事实都接受了,却怎么都不敢像江少恺所说的那样弄清楚陆薄言对她的心思。 韩若曦曾在多个公开场合公开表示,她对珠宝如痴如醉,并且有收藏癖,家里已经收集了不少珠宝,平时多忙都好,这些收藏的日常保养全部由她来亲自完成,别人靠近一点看她都觉得心疼。
苏简安也没多想,顶多明天去陆薄言的房间拿就是了。 这两件事联系在一起,她很是怀疑陆薄言和苏简安婚姻的真相。
苏简安没有开灯,房间一半沉浸在昏暗里,另一半借了从落地窗透进来的光,还有些亮,她陷在昏暗处的柔软大床上,乌黑浓密的长睫毛垂下来,脸色几乎比床单还要苍白,看起来比早上更加虚弱。 “当初你哥为什么答应你去学这个?”陆薄言觉得,这个决定是苏亦承这辈子错得最离谱的一个。
苏简安怎么都没想到,和陆薄言吵完她会这么难过。 “当时我赶着去公司,以为你会跟着我下去。”陆薄言头疼的按了按太阳穴,“后来你又回房间了,你从来没有那么早起,谁知道你是不是又回去睡觉了?”
车子停在酒店门前苏简安才发现,举办周年庆典的酒店,就是当初她和陆薄言重逢的酒店。 公寓肮脏破旧,她又没穿鞋子,每一步都走得小心翼翼,没几步地就被陆薄言落下了。
她越想越后悔刚才没拦着江少恺,吓唬他:“江少恺,你以后再乱来,等你结婚的时候我就告诉你老婆你到底有多少前任!” 苏简安只是看着天花板想:陆薄言和韩若曦都敢这么明度陈仓了,为什么就是不承认他们是一对呢?贵圈的心思真难懂啊……
她不甘心。 徐伯说,沈越川只是来电说陆薄言住院了就急急忙忙挂了电话,她不敢想情况会有多糟糕。
结账的时候,陆薄言几乎是自然而然的把自己的卡递给了店长,苏简安拉住他:“这是买给我哥的。”言下之意,不用陆薄言来结账。 “妈,明天我要带简安去一个地方。”陆薄言说,“我们下次再留下来陪你。”
就在此时,陆薄言从门外进来了,苏亦承开口:“薄言,我们谈谈。” 新婚的第一天,苏简安就在这种愤愤不平的情绪中度过了。
这样疑似表白的话,要是在以往,苏简安听了肯定要心跳加速的,但这种话……陆薄言会轻易说出来么? 陆薄言作势要捏她的脸,她灵活的躲过去,抱住他的腰:“以后告诉你。”
什么父亲,照片上,分明是一个年轻漂亮的女孩。 “……”
凶手发现了江少恺的动作,脸色一变,扔了手机就把枪拿过来。 苏简安双手抱着腿蜷缩在床|上,脚边的手机在不知疲倦的响着。
磨咖啡的空当她看了看时间,还很早,就这么在陆薄言的办公室里耗着,打扰他也浪费时间,去附近逛逛好了。 陆薄言“嗯”了声,铺开餐巾,动作熟练优雅,却找不出后天练习的痕迹,仿佛他天生就能把所有动作演绎得绅士迷人,苏简安又在心里面暗暗吐槽:妖孽。
忙到九点多,今天的工作总算结束,可是回到家徐伯却告诉他,苏简安中午出去了,说今天晚上住朋友家,不回来了。 苏简安阁下手机让它充电,转移自己的注意力:“你昨天中午不是和经纪公司面谈了吗?结果怎么样?”
对于这一切,苏简安一无所知。 “嗯?”苏简安不太懂。
苏简安在跑步机上看见了陆薄言。 不一会,飞机缓缓起飞,平稳后苏简安就坐不住了,动手解开了安全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