灰王手中掉落了一块晶莹剔透的寒冰，一块和人类头骨一模一样的寒冰头骨。其中的缝隙，泄漏出的冰冷，从灰王的脚下开始向四周蔓延的一部分。而丽莲娜则是悄然的在混沌的黑暗之中蔓延，眼睛所凝视之处全不都生出了无数的眼睛状黑暗存在。

等待漫长的穿梭过去之后，尤歌再次出现就已然是在一片城市之巅。“就是你的手段吗？嘿哈哈哈哈，似乎对于我们来讲也只是一般一般。”

有所兴趣，却又不完全有所兴趣。有人散播神灵的信息，有人偷偷散播鼠人的秘密属性，有人利用亡城的气息来吸引王城人类重现记忆里的缺憾，有人利用米戈族的科技来藏匿信息，种种的一切放在一起之后，完全变得更加无法琢磨起来。

“大人，这...我们动手吗？”灰王扭动着自己的腰身，一股力量从她的脚底扩散而出，顺着大地内的隐藏的脉络，疾驰而过。

“这才是真正的王者存在，深空层外的其实只是一个人性的游乐场？或者说人性污染的...一个实验或者假象存在？”蚀石丝毫没有听出灰王嘴里的讽刺，伸手间一簇簇的水晶突触尖刺就从手中蔓延了出来，新鲜的污染在他的四周缠绕，谈笑之中，没有一丝征兆的穿刺向了灰王的面前。

盘踞在这梦境的海洋之中，身侧则就是那承载着这一切的噩梦祭坛和无数的伺候着他的无数的鳃民、深潜者。不过尤歌并不在乎这些，平静之中直接问向了法克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