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言。”她的声音有些发颤,寻找支撑一样试图挽住陆薄言的手
知子莫若母,周六那天陆薄言坐在房间看一张照片,她起初怀疑是他父亲的照片,但后来陆薄言特意把照片反过来放了,似乎是不想让她看见照片上的人。
“你怎么下来了?”灯光下,陆薄言拧着的眉头里都仿佛藏了深重的心事。
苏简安公式化的微笑着,虚心受教:“陆先生,我的演技是不能跟你比。今天要是不来,我还不知道你道貌岸然的吃窝边草呢。”
苏简安看着就觉得事情发展下去不好,趁着一个难得的机会把陆薄言拉走:“我们回去吧。”
如果不出他所料的话,被无视的某个人,应该快要郁闷出内伤来了。他倒是很期待,他会怎么回答苏简安。
陆薄言得意的笑了笑,苏简安腹诽他醉了像个孩子,扶着他了进屋,徐伯和刘婶见状要上来帮忙,陆薄言突然掐了掐她的腰,她忙说:“徐伯,你们去休息吧。他只是喝多了,没醉得很厉害,我可以。”
陆薄言的目光里满是怀疑:“你可以?”
“你很无聊。”苏简安撇了撇嘴角,“江少恺在哪间病房?”
沈越川似乎明白过来什么了,看了苏简安一眼,哭着脸的接过文件,滚回后座去看了。
后来苏洪远告诉她,陆薄言和苏简安的婚姻可能只是一出演给苏家看的戏。
苏简安以为自己逃过了一劫,长长地松了口气:“我先带小夕回去了。”
苏简安囧了囧,拿开陆薄言压在她后颈上的手:“那个,你当我没出现过好了……”
不知道是不是被徐徐袅袅的热雾模糊了视线,她突然找不到陆薄言眉宇间那股冷峻疏离了,但他的五官一如既往的俊美,她每每认真看都会觉得心跳加速。
“您画得很好看。”苏简安说,“我不懂水墨画,但是留白的部分您处理得真的很好。”
吃完早餐,陆薄言还没回来,苏简安无聊之下只好窝在沙发上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