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来不及问出口,陆薄言就牵起她的手,带着她穿过登机通道。 看见晨曦在东方初现,看见新一天的太阳冉冉升起,她终于彻底意识到,母亲已经化成一捧灰埋在黄土之下,她永永远远地失去了她,但这并不影响日升月落,她的日子还是要过。
陆薄言松了关门键,电梯门向两边滑开,他拉着苏简安出去。 “起来。”陆薄言说,“昨晚睡前跟你说过今天要去一个地方,忘了?”
“很失望啊?”沈越川笑了笑,“你们家陆总有事要处理,让我在这儿等你。” 苏简安不是会逃避问题的人,就像当初母亲去世,她不肯接受事实,但是她知道自己必须要面对现实才能像母亲所希望的那样好好生活下去。
也许是因为放心,又被酒壮了胆,她肆意靠在陆薄言的胸膛,还寻到了一个舒适的姿势,手不知道摸到他哪里,只觉得很结实很可靠,另她安心。 可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他已经比任何人都讨厌听到那两个字。
她突然想起来,昨天晚上那名凶手是一下打在她的后脑勺上把她打晕的,现在会疼太正常了。 在旁人看来,没有开场舞比这个更养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