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嘛……”严妍想了想，“你先见了人，给我一点他的特征，我再对症下药了。”

大街上强迫女人？！

她将程奕鸣的混蛋条件说了。

“……男人就这样，喜欢你的时候摘星星月亮都可以，不喜欢的时候，恨不得跟你划清界限，老死不相往来。”

“不能让符媛儿知道的事情。”于靖杰回答。

季森卓怔怔的看了符媛儿一眼，才慢慢的将目光转开了。

为什么于靖杰会说，她能从爷爷这儿得到答案？

文件柜里，书桌抽屉里，电脑里，她都找了一个遍，但都没瞧见与符家有关的东西。

“嗯……疼……”他忘摘眼镜了，咯得她疼。

“你没事吧？”符媛儿关切的问。

片刻，他才回过神来，眼里浮现深深的痛意。

不像符媛儿，弹钢琴的时候，想的都是去草场骑马。

爷爷喝了她沏的茶水，总算开口了，“既然你已经看过第一批标书了，程子同的标书该怎么做，你心里该有数了吧？”

虽然有点疑惑，但她心里很确定爷爷就在这里。

“总之你要多加小心。”严妍嘱咐。

见着他一副一切尽在掌握的模样，符媛儿就来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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