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为什么不吓吓她,让她知道害怕? 车子在马路上急速行驶,直到回到别墅门前才停下,穆司爵发号施令一样吩咐许佑宁:“下车。”
许佑宁浑身的细胞都拉响警铃:“什么意思?” 穆司爵感觉到什么,叫了许佑宁一声:“许佑宁!别睡!”
陆薄言一动不动:“我不介意帮你穿,更不会介意帮你换。” 寒冷的天气,这样一盆冷水下来,饶是许佑宁也招架不住,她咬着牙蜷缩成一团,脑子却在不停的转动着想对策。
为了不让穆司爵怀疑,他怎么说,她就怎么做。 她和陆薄言最近最亲密的接触,不过是接吻,突然要他帮她换衣服,总觉得会……咳咳!
烟雾缭绕,烟草的气味弥漫遍整个车厢,他轮廓分明的脸藏在袅袅的烟雾后,双眸中有一抹难辨的神色浮出来。 旁边就是一条江,难道……穆司爵要把她投进江里淹死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