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要下班的时候,苏简安打来电话:“陆薄言,我今天要加班。十一点左右才能回去。你呢?” 她的这个举动令苏亦承非常不悦,眯了眯眼,果断把她拖回来禁锢到怀里:“我最后跟你说一遍,别再动了。”
“嗡嗡” 苏简安仔细一想,陆薄言这么说……好像也没什么不对。
苏简安居然瞒着他,在吃这个。 苏简安咬了咬唇:“我想想要怎么帮他庆祝……”
苏亦承不来给她加油打气就算了,她自己来! 陆薄言怔了怔,整个人似乎都僵硬了一下,但怀里的人真真实实。
“这个你问他比较好。”顿了顿,苏亦承问,“经历了这次,后悔提出离婚吗?” 可实际上,洛小夕早就醒悟过来,她不想再浑浑噩噩的混日子了。
她换上裙子,拿上车钥匙出门,犹豫着要不要给苏亦承打个电话,但最后还是作罢了。 康瑞城挥手示意东子先走,等大门关上后,他又仰躺到藤椅上,望着因光害连一颗星星都看不到的夜空,阴鸷的勾起唇角。
“沈越川告诉我的,”苏亦承说,“你走后,陆薄言就用工作麻痹自己,不分日夜的上班。就算回家了他也不回自己的房间。你走后,他都是在你的房间睡的。” 神奇的是,无论做什么,她都能这样心无旁骛的全心投入。
苏简安用淡盐水把洗好的毛豆泡起来,去准备香料,接着磨刀霍霍切莲藕:“不能征服陆薄言的人,我也要征服他的胃!” 洛小夕乐得不仅是心里开了花,脸上的笑容都灿烂了几分。
“大事。”小陈气都喘不过来,“苏总,秦氏和日本公司签约了。最重要的是,秦氏交给日本公司的方案,和我们做出来的一模一样,一个字都没有改!” 他现在有她公寓的钥匙,可以随进随出为所欲为,洛小夕怎么听苏亦承这个要求都觉得……危险。
“没有啊。”苏简安无辜的摇摇头,“你叫我一个人在外面不要喝酒,我才没有忘记呢。” 现在想想,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办好吗?
就像她和陆薄言的婚姻生活,有时候他们相敬如宾,但有的时候,他们之间又暧|昧得让她出现一种“他们和真正的夫妻没有区别”的错觉。 陆薄言只能把她带过去排队,几分钟后两人就坐上了过山车。
“……”苏简安无语,这人连承认自己胆小都要这么冷酷? 苏简安好奇的歪了歪头:“陆薄言,你怎么一点心虚都没有啊?”
“陆先生在你的病chuang前守到了凌晨三点多呢。他一直在用毛巾给你冷敷,后来又给你擦汗喂水,我还是第一次见到这么体贴的男人……” 他不算有很严重的洁癖,但对家里的干净整齐度都有一定的要求,而此刻的卧室,离他的最低要求十万八千公里。
“她不会呆在山上。” 陆薄言挂了电话,离开书房回房间。
苏简安看唐玉兰的情绪始终不高,想了想,说:“妈,要不明天我再请一天假,叫上庞太太她们,过来陪你打牌?” 冰冷的针管又刺入苏简安的血管,点滴不停的滴下来,融进她的血液里。
苏简安装出很惊喜的样子,扬起唇角,双手缠上他的后颈,轻启薄唇,说: 洛小夕笑了笑:“别回去了,下班直接到蒙耶利,我请客!有事情要告诉你。”
可这都是她们第一次上台,冷静哪是说能就能的。 不对劲。
而且,她看得出来,这个男人很心疼他的妻子。 他更加不满意自己的举动,找借口离开:“我上去换衣服。”
他了解苏简安,她看似平和无所谓,但心底永远有自己的小骄傲。 一边是保护陆薄言的使命,一边是陆薄言的命令,汪杨犹豫过后,还是决定听陆薄言的话,跟他分头行动找苏简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