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搞错，”程申儿大喊着否认：“你为了我连命都可以不要，你还说心里没我吗？你不喜欢我，为什么要冒着生命危险冲到马路上救我？为什么？”

祁雪纯点头：“我们推测，江田的收入没法满足她。”

“你可别说他有义务配合警方的调查，”司俊风勾唇，“别说你正在停职了，他一个老人家死活想不起来，你能怎么办？”

她主动来找他，其实让她自己也挺意外的。

“我们查出来了，案发当天你的血液里含有甲苯，丙胺成分。”祁雪纯接话。

蒋文的怒气渐渐散去，腰杆也挺直了。

但复杂，不代表就一定有什么见不得人。

而女人们则是一脸看好戏的模样，刚才借给她鞋子的慕丝也坐在其中，只是脸上没什么表情。

“我不敢。”

祁雪纯不同意：“我支持莫小沫对法院提起诉讼，不让纪露露这些人长点记性，她们永远不会认为自己有错！”

“你！”

语调里彻骨的冰冷令在场所有人不寒而栗。

“只是我还没找出来，这个人究竟是谁。”

程申儿恼怒：“你在笑话我？”

说完，她挽起司俊风的手臂，对众人摆摆手：“谢谢大家，打扰大家了，非常抱歉，我请大家喝啤酒。”

司俊风愣神却不是因为这个，而是因为，她的模样不像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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